济南现在还有算命比较准的风水大师吗
易经是中国流传了几千年的魁宝文化,是任何人都毋庸置疑的。大家都应该以科学的眼光,站在科学的角度去看待易经,既不能因为某些没水平的预测师打着周易,算命的旗号骗财骗色就一味的以为周易算命就是迷信,也不能因为某些博通五术,精通命理的预测师算的准就愚昧的相信算命就是神仙。毕竟易经也只是一门学科,一门技术,预测师掌握的易经知识直影响到预测的准确性。
所谓命,就是生命,就是一个人生下来,这一生要做什么,是当农民呢,还是做官,或是商人……这就像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名牌汽车,或者是自行车一样,是注定的。而运就是人出生后在地球上所经历过的各个时间段,运又分大运、小运,大运十年一换,五年一天干,五年一地支,小运一年一换、流年则是我们所经历过的每一年。命运合在一起就像是一辆车行驶在路上一样,所经过的路就是大运,路是平坦的,就顺,崎岖不平的就曲折坎坷。
有人说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也有人说命运是注定的,是改变不了的,这两种观点只能说是各对一半,如果命运真的是能靠自己把握的,试问天下间只要是正常的人,有谁不想好好把握自己的命运富贵显达,光宗耀祖,光耀门楣。有人会说,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如果不去工作,不去赚钱,钱能从天上掉来吗,事实上,每个人都不是孙悟空,都在五行之中,每个人出生后,八字已定,其一生的大运也就注定,由于地球本身是一个很大的磁场,每个人八字的金木水火土与一生的大运也都将受到地球磁场的支配,很多人应该有过这样的感受,当行到好运的时候,自然也就会有很大的动力去拼搏,去努力,遇到的都是自己的贵人,都是对自己帮助很大的人,由于运气行的好,跟命里阴阳五行平衡了,顺了,和谐了,睡觉都能睡得特别香,当大运行得不好,整个人也就会变得很颓废,缺少努力赚钱的动力,遇到的都是小人,处处跟自己作对,要婚姻没婚姻,要事业没事业,经常失眠。北宋宰相吕蒙正所著时运赋更能说明这一切,万般皆是命,算来不由人,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孔子论语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信,无以知人也。”孔子是几千年来后人一直供奉的孔圣人,儒家得道圣人,他年轻时期周游列国时不知命,空有满腹经纶而报国无门,到古稀之年才感叹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可见只有深刻认识命运才能更好的把握命运,人生一世,不过草木一秋,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扣除孩童的懵懂学习时间,扣除老年的花甲之年,古稀之年,奋斗拼搏的时间算起来就只有短短二十几年,再扣除吃饭睡觉休闲娱乐的时间,真正奋斗拼搏的黄金时间也就十几年,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一闭不睁,一辈子过去了,只有深刻认识命运,才能更加明确的知道在适当的时机做适当的事,才能在运气不理想的时期养精蓄锐,养尊处优,蓄势待发,把失败降到最低,在运气最佳的时期大展身手,勇往直前,果断出击,把成功推向最高。
命运到底是注定还是能改变,打个比方,比如一只鸡,从蛋壳出生后可以通过后天的精心饲养,使它成长得更好,更大,更强壮,但是鸡始终是鸡,再怎么努力饲养也不可能养成鸭或变成牛,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和改变去实现属于自己命中注定的最大的成功,但不是每个人去努力都可以做将军,不是每个人去努力都可以当皇帝,命运合在一起就可以看到很多的现实故事,有的人命理格局高的,有官命,但运气行的不好,所以官做的很不顺,处处有人给他穿小鞋,遭人算计,仕途坎坷,运气行得好的,左右逢源,贵人相助,则步步高升,平步青云。而有些人命理格局低,则是农民,运气行得差的,则诸事不顺,百事无成,穷困潦倒,多灾多难。运气行得好的,生活很幸福,种地风调雨顺,打工年年有余。易经是中国流传了几千年的魁宝文化,大家都应该以科学的眼光,站在科学的角度看待易经算命,易经算命不是为了简单的了解自身的命运,而是应该在知道命运的基础上还要知道去做到如何趋吉避凶,破祸成福。比如某人八字金旺木衰,以木为财,最宜行东方木运,最适合从事五行属木的行业,事业方位上也最适合在自己出生地为准的东方城市发展,所谓财在东方人往西,走错方向失良机,如果这个人不懂周易的,又往出生地的西方发展,行业又没选择对,加上大运不好的那不是破财疾病就是招灾,就算大运很好的,本来应该一年赚1千万的,可能只赚了5百万,方位差一线,富贵不相见,可见算命的境界不在于算得准,而是应该在算得准的基础上如何做到改变命运,趋吉避凶,少走弯路,以尽快求得属于自己命中的最大富贵,快速走向属于自己的成功彼岸。
这位朋友,有个《算命真相》的帖子供你参考,但愿对你有帮助。
叶明翰牧师
当我在各地领会时,总会有人好奇的问:“你是牧师怎么会去学算命呢?”我说:“不是牧师去学算命,而是一位算命先生,蒙召成为上帝的仆人。”
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老一辈的总是要找个算命师为孩子造命书,排流年,我的父亲也不例外。当我的八字一排出来,父亲就算定我的命底刚硬,是克父、克母、克兄、克弟……的标准“克星”。
在母亲怀我十个月,我的哥哥三岁,姐姐一岁,连续得了急病死了,母亲怀我时就生病,只好到台北马偕医院住院,就在住院的时候把我生下来。因为母亲病重,我被隔离,父亲在瑞芳小镇找了一位奶妈养我,我在奶妈家住了二十个月,母亲病好才接我回家。回家后,母亲连续生了两个弟弟,两个妹妹,都在一岁时就死了。果然在我七岁以前兄姐和弟妹都连续得急病死亡,我是上无兄长,下无弟妹。在我十岁那年,父亲罹患胃癌,到我十五岁时父亲也死了。父亲死了之后,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果真是家里的“大克星”。
从此,我开始认真研究命学,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准,更重要的是想找出改变自己命运的办法,于是我到处去学习讨教。有一次在偶然的机遇中认识了一位大陆来的前辈,他过去是当官的,他把所学的一套命学原理传授给我,于是我开始见人就算,为了是想要证实命学的准确度;在那几年里我成了业余的算命师,也颇有点小名气,我便积极想要改造自己的命运,突破“克星”命运的限制。
就在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得了病,病情与我父亲一模一样,我心想,如果我和父亲一样,拖了五年又去世,这个家就会被我拖垮了。我便想尽办法,要用命学的原理改变自己免于死,经过努力却于事无补,最后为了不拖累母亲和家人,我想选择自尽。
当我要自杀时,上帝竟向我显现呼召,要我一生跟随他,事奉他。我回应他的呼召,把这将死的生命,软弱的残躯奉献给上帝,成为他的仆人。很奇妙的是当我把自己放在上帝的手中,我的病竟然不药而越,我一生的命运就此改变了。
我这位“大克星”现在成为到处宣扬福音的人,也成为上帝的见证人,把我亲身的经历积极传扬出去:人若肯接受基督,他的生命必然得到奇妙的祝福与改变。
根据调查发现:“关于算命的行为,现今不只是有增加的趋势,同时教育程度越高的去算命的比率就越多。”其实按一般的想法应该像瞿海源先生所说:“接受现代教育越多,对命运的看法应该比较理性,也应该比较不会去算命。”然而根据调查分析的结果却是相反。
过去我们认为“命运”这套理论,只能对老幼妇孺和乡卒小民产生影响,但是今日的报章杂志却告诉我们,从元首人物、政界显要、民意代表、工商人士等各阶层,都有不少人沉迷在其中,若是不灵不验,“算命”这玩意该会自然消失,为何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尤其在这高度文明,科学昌盛的时代还能大行其道呢?
反观今日社会的价值观、道德观、伦理观,不断的在改变,多数人以名利、地位、金钱来衡量自己的成就。人为了追求这些虚浮的荣华富贵,往往淡化了可贵的婚姻关系,忽视了家庭幸福美满的基本原则。加上国内这些年经济文化快速的变迁,政经人士变化和异动,使人对所拥有的名利、地位、金钱和婚姻关系深觉无力掌握。因此,为了确保明天的地位,维持今日的成就,并保有理想的婚姻和钱财。只好依靠“算命”,这就是它在今日仍能兴盛的一大主因。
另一个主要因素是,“命理学”这些年经由许多高级知识份子深入研究、分析,推算甚至写下程式输入电脑,使“命相学和算命学”有很大的突破,因此“算命,相命”这一行如虎添翼,吸引许多知识份子,政界人士去尝试与接受。加上报章杂志大肆渲染,推波助澜之下,演变成无法遏止的现象。
谁都知道一个原理,一定先有“真”的,才有“假”的出现。而且“假”的一定模仿得和“真”的一模一样,才能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这种“弄假成真”的技俩,一向是撒旦推销自己的手段。
如果基督徒拿不出真货,又硬说别人的是假货,那么,谁能相信你说的呢?要知道,上帝禁止我们去算命或相命,并非就等于告诉人没有命运或是不可信。相反的有真产品,才会有冒牌货出现,就是因为真有命运这回事,撒旦才能从其中动手脚耍出“以假乱真”的花样。
为什么“算命”能让人信以为真呢?如果我们能从圣经中,去查考圣经对命运真正的启示。那么,我们就能有真理的根基来分辨真假。因为只有在真理的光中,才能看出民俗信仰的盲点,揭开其中的真相。
大多数会去“算命和相命”的人,都是想知道,并确定自己的“命”是好是坏。
他们的动机可分为:
1.出于好奇,想知道自己的未来,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心态。
2.想借助算命确定有利的人生目标。
3.力求解脱面临的困境与厄运。
总之,人去“算命和相命”几乎都是为了自家的平安和利益,声望和财富。为何“人”的命如此不美好,需要不断藉助各种方法来改运解运呢?
因为“罪”破坏了一切,什么时候世界的主权落入了罪恶之王撒旦的手中呢?就是当人类的始祖亚当接受撒旦所献的犯罪计策,所得到的后果。从此人的命运受罪的辖制牵累破坏,而痛苦悲惨的命运就此绵延不绝于人了。
自从撒旦的权势进入世界,人受撒旦的控制,在“罪”的辖制下失去自由。因此,人必须臣服在撒旦的规则下来生活。每年黄历会成国内销售最多的一本书,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人每天都要看这些鬼神的脸色来生活。
不要以为撒旦这样的权势,单单运行在我们的民间。其实在各国各族中,撒旦都有一套不同的方法来辖制人心。撒旦把“罪”引进了世界和人的生命中,破坏了这美好的世界,也败坏了人纯洁的生命。
虽然,今天许多人拼命研究命学,想要为人类争取好一点的命运;可惜命学并不会改变人的命运,它所能知道和探测到的,也不过是在人肉体几十年的“生命”流程里兜圈子,并不能改变人生命的本质,也不能告诉你生存真正的价值与目的。它可以探测你今生将要发生的某些现象,却不能扭转或掌握所会发生的局势。
撒旦让人认定命运的终局就是死,是不能改变的事实,那么就让人一生的精力,全部投入还活在这世界的短暂时间里。这就是撒旦对人类所设定的计谋,让人看不见生命拥有永恒的盼望和价值。
我在矿区当传道的时候,某日,有位长老的太太哭哭啼啼的跑来告诉我,她那十七岁的女儿一连几天老关在房里哭,不吃饭不上学,问她为什么她都不肯说。最后还是弟弟死缠着问她,她才说:“我就要死了,吃饭上学有什么用?”
后来,这女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母亲,才知道这女孩班上有位同学会算命,她父亲是个非常有名的算命先生,这位同学承袭父亲的衣钵学会了这套本领,正好那天有堂课老师请假,女孩子一窝蜂的请这位同学显显本领,帮几位同学算命,都算得好准。
轮到这位长老的女儿,她本来不想让她算,但其他同学推推拉拉说:“没关系啦!好玩嘛!又不要钱,怕什么?”她自己也觉得好奇,于是就让她算。结果算命的同学对她过去说得很准确,女孩就问:“那我以后呢?”这位同学又算了很久,面露难色对她说:“对不起!没有以后了,命中注定你十七岁有很大的劫数,你恐怕难逃这一关。”长老的女儿就此认定自己十七岁必死无疑,整天关在房里,不吃饭也不上学。
听完长老妻子的话,我心中向主祷告:“这孩子已被命运逼进死角,我要如何来帮助这孩子?求上帝给我智慧和机会。”
接着,长老太太回去把女儿带来,我问她:你的同学不但告诉你过去的事,也告诉她十七岁有一个很大的劫数,而且你逃不过这一关是不是?她点头又开始哭了,我问说:“你是不是很怕,不想死呢?”她又点头,我又问:“你那位同学没告诉你怎么化解这个恶运吗?”她摇头哭着说:“我是注定要死的,没办法啦!”
于是我向她做见证,上帝怎么救我越过死亡而成为他的仆人,现在我拥有的是一个新的生命,旧的命运在我身上已发生不了作用了。
当我作完见证,就对她说:“今天你所面临的困难,只有耶稣能解决,因为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的,只有生命的主能赐给你新生命。”
“你曾否领受他所赐的新生命,让圣灵来管理你的生活呢?你是否有重生的经历?”她摇摇头。我说:“那么,今天你是否愿意承认自己的罪,接受耶稣,领受新生命呢?”她欣然点头接受。于是她自己开口祷告,在主面前流泪认罪,并接受耶稣做她个人的救主,求主来掌管她的一生,使她在基督里成为一个新造的人。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改变了,她不但逃过十七岁的劫数,并结婚生子移居国外,事隔二十多年到如今我们都还保持连系。
民间一般人认为“命”是生来就已经注定了,无法改变的。所以,人非常注重要有好运。因此,在民间宗教及各样习俗中,有很多“改运、补运”的仪式,却没有“改命”的习俗。例如:受冤下监的人回到家,家人会马上煮个猪脚面线给他吃,或是要他去剃个头,除除霉气,补补运。也有许多人,在正月先要到庙宇做个“安太岁”的改运仪式,让自己在新的一年里能顺顺运气,这种“安太岁”的仪式是否有功效虽是个问号,但却安了自己的心。
为什么民间的人会认定命是无法改变呢?因为他们知道人的命并不是一般他们所拜的神明命定的,而是“天”所命定的。就如俗话所说“神仙难救无命人”、“万般拢是命,半点不由人”(闽南语),意思是人的命早已定好了,凡事不需要勉强。
让我们再看看台湾民间一般人如何处理去世的人,就知道“天命思想”在他们心中所存的看法和影响。通常家里若有丧事,首先家人要把去世的人抬到大厅,大厅通常都是供奉神明和神主牌的地方。抬出死者以前,必须先拿一些箩筐或白布,将神桌上所拜的诸位神明偶像和神主牌遮盖起来。让他们看不见死者。
这些偶像神明对这位生前热心虔诚的信徒,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为什么呢?并不是这些神明偶像无情,乃是他们无能。因为,人的生死不是一般人间的神明偶像所掌管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神明偶像不但无能为力,还要赶紧回避。可见民间一般的人,还是认定有更大的全能者在掌管人一生的命运和生死。他们不知道是那一位,所以称为“天”,天字乃是“一”字加上“大字”,意谓着那第一大的神。而基督徒都很明白这位全能的上帝,就是圣经所介绍的创造宇宙万物的真神。
所以民间的“改运、补运”充其量不过顺顺运气,或安安自己的心,终究还是无法“改命”。在这世界,除了创造生命,给人生命的上帝以外,确实没有任何神明能改变人的生命。因为生命是上帝创造的,他才能更新医治、改变。整本圣经都在说明,上帝为人类预备救恩和得新生命的方法。
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
因为唯有耶稣基督才能把人类从撒旦的权势中赎回来,让我们不必再受撒旦的挟制恐吓。更宝贵的,他把我们迁移到上帝的国度,就像圣经所说:“他救了我们脱离黑暗的权势,把我们迁到他爱子的国里,我们在爱子里得蒙救赎,罪过得以赦免。”(西一:13~14)使我们不再受罪的困绑,能进入耶稣基督救赎的恩典中来生活。
不但如此,上帝还给我们的生命有新生的机会,原来面向灭亡的命运,透过耶稣基督的救恩,我们的人生转变了方向,不仅脱离了灭亡的命运,而且还进入永生的命运。所以一个人若肯承认自己的罪,相信倚靠耶稣基督的救赎,是何等大的福份。耶稣基督为了成为人类的代罪羔羊,将人从撒旦的权势中赎回来,让人能进入上帝的国度。只要人肯用心相信接受耶稣,那么赦罪的恩典就临到那人的身上。
虽然,上帝深爱人类,但他不能因为要赦免人的罪,而违背自己圣洁和公义的本性,更不能忽视自己所定的流血赎罪的原则。因为,上帝的慈爱是建立在信实和公义的根基上;因为,没有信实和公义的爱便是溺爱,但只有讲信实和公义的审判却是残忍。所以,上帝为了显明他的公义和慈爱,自己为人类接受罪的审判与刑法,他死在十字架上,了结了罪在人身上的权势,救我们脱离犯罪该有的结局。这就好像父亲为了年幼无知的儿女所犯的错误,负起了全部的责任,替儿女接受该得的制裁和报应。
也有人问说神既是全能的上帝,何必自找麻烦亲身来担当人的罪呢?当然!上帝也许可用其他的方法来为人赎罪,但是上帝为了表明他爱人类,他情愿亲自为我们来牺牲。
记得去年圣诞节的前后,我家老二带我们俩老去逛休士顿最高级的百货公司,我们看见一幅很感人的画面。有一位老父亲因行动不便坐着轮椅,他的儿子有说有笑的推他逛百货公司。我看了就问儿子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位父亲这么老,行动又不方便,你会推我来逛街吗?”儿子说:“当然会!”然后接着问说:“但是,如果我事业很忙无法抽身,请个人来推,你觉得如何?”我对儿子说:“当然,有人推总比没有推要好得多。”但无论谁来推,当然都比不上我儿子来推——那种爱的感受,不是别人或金钱所能代替的。
一定也有人问,一千九百多年前的耶稣,他“流血赎罪”到今天还会有功效吗?这也是上帝亲自来到世界为人类赎罪的原因。因为只有上帝,他的作为才是无限的,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因此他“流血赎罪”功效永远存在。正如圣经说:“我们凭这旨意,靠耶稣基督只一次献上他的身体,就得以成圣。”耶稣只要一次献上自己,就成为永远的赎罪祭。让任何时代的任何人,只要仰望他,相信他,接受他,都能得到这极其珍贵的救赎大恩。
陈宝桂在四十岁时婚姻失败,又没有儿女,在心情非常沮丧的情况下,有一天走过台北兰州街,无意间看见了一家神坛,她就走进去要问神明,希望从神明得到一些指点。
不料,当她在问神明的时候,神坛的主持人对她说:“神明要用你。”结果,邪灵就附在她身上,使她失去意志,开始不停的颤抖。从那时起,她就成为这家神坛的乩童。二十多年来,她一口的牙齿就是在降童时,抖得格格作响,一颗颗的抖光了。
二十多年里,这家神坛因她赚了许多钱,就到台北县一个矿区附近买地,盖了一座非常大的庙,她也搬到庙里去住。后来,附她的邪灵也许太眷恋她,开始不按规矩来附身,有请没请想来就来,有时半夜来,有时吃饭时来,上街走路也来,甚至在洗澡时也不放过她,它一来陈宝桂就开始颤抖,有时又跳又叫,使陈宝桂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更糟的是因为她不定时的吵闹,使庙里不得清静,人人都以为她疯了,三次送她到精神病院,但检查结果却完全正常,又把她送回来。
后来她退休了,但原来附她的那邪灵还是死缠着她,不让她退休。俗语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陈宝桂就去请道行更深,法力更强的法师来为她驱附附在她身上的那个邪灵。法师到她家里作法,处处都贴上符咒,连镜子,蚊帐都贴,目的是要制止那个邪灵不再来打扰她。可是,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依然无效。她实在被鬼灵缠得很痛苦,不想再活下去,几次自杀,很不幸都被人救回来。邻居看见她这么可怜,就对她说:“所有的办法都用了,现在只有试试新的办法,去请基督徒的耶稣来救你。”所以邻居才把她带到布道所来。
我是这布道所的牧师,我对陈宝桂说:“只有耶稣能救你,也只有耶稣能赶出附在你身上的那个鬼灵。”
那晚,她就决定信主。虽然,她决志信了主,但还是很怕回家以后那个鬼灵再来缠她,我告诉她一定要靠耶稣来得胜。虽然时间已经很晚,我们夫妇还是到她家,举行圣别礼拜,清除所有的偶像和满屋子的符咒,求主耶稣的宝血洁净,宣告耶稣基督已经在这个家庭作主做王,求主耶稣差遣天使四围安营,拯救信靠他的陈宝桂。
从那时起,鬼灵不会再来干扰陈宝桂,她在耶稣基督里已经得到释放了,如今她要在耶稣基督里成为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有位工程师在一九九二年移民到巴西,他的母亲特地到庙里请了一尊神明送给儿子,希望儿子一家透过神明的保佑,可以事事顺利,年年平安。
过了两年,他们在巴西买了新房子,他母亲很高兴赶紧寄一本黄历给他们,在电话中教媳妇一定要好好看黄历,选个好日子,好时辰才可以搬进去。
最后,他们勉强在黄历上找到一天可以搬家的日子,但是还要忌讳一件事,就是搬家那天,不可以碰到肖〈鼠〉的人,如果碰到肖〈鼠〉的人,就必遭灾祸。
结果,他们就照着黄历的指示,如此这般的做了,心想能平安无事,不给老人家挂心就好。
新家搬好了,就邀请所有的亲朋好友,一起到家里来烤肉聚餐,他们预备好所有要请客的东西,就是忘了买木炭和汽水,所以,这位主人就带着大女儿,开车到超市去买,这段路来回顶多二十分钟左右。可是,这位主人却一去不回头,结果,到大家要回家的时候,才知道男主人发生车祸,被送到医院。原来这位工程师买好东西出来要开车时,看见天色已黑,又下着毛毛雨,就叫女儿不要过马路,在超市门口等,他去开车过来带她。所以,他就捧着一箱汽水过马路,他看见一辆计程车慢慢的开过来,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停的走过去,结果被计程车撞上,汽水洒了一地,他站不起来,他知道自己脚已经断了。
这次的经历,使这位工程师夫妇感到,为什么人活得这么没有尊严,连那一天搬家都要看鬼神的脸色和规矩,就是听了它预先的警告,而无心触犯了一点点,还是逃不过厄运的袭击。于是,他们夫妻决定“像这样的神明,我们不要!”隔天他们就自己把家里那本宝典〈黄历〉和台湾请来的神明偶像通通除掉。
后来,他们到教会去听道,才知道过去他们是在撒旦权势下生活,所以要遵守撒旦国的规矩。于是,他们决定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离开受撒旦压制的权势。从此,他们在上帝的大爱和恩典中,经历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美好,他们能毫无顾忌的来运用上帝所赐的日子和时间,过最有意义,最有效力的人生。
如今,这对夫妇成为宣教师,到处为主做见证领人归主,因他们亲身经历从撒旦权势得释放的自由、喜乐和平安。正如耶稣所说,他来到人间,就是要使那“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
在美国,有位弟兄告诉我一个真实的见证。他的亲人在台中县是非常有名的中医师。这位中医师到庙里去拜拜,当他在祭拜时,神明忽然附身在这位医生的身上,抓住他,要他做这间庙里的乩童。
就此这位医生就成为了这间庙里的乩童。许多人有病就来问神,尤其是那些疑难杂症,或医院医生无法处理的病人都得医治。这间庙因为这位医生的来到而远近驰名,大得财利。
可是他自己的家庭,并没有得到神明特别的护佑,反而遭遇许多无法想像的灾祸。这位医生大儿子生下来就残废;大女儿出嫁后生了两个孩子,一天她却无缘无故地带着两个可爱的孩子一起自杀了;二女儿是个哑巴;二儿子开始是个最正常健康的孩子,后来也残废了。
这位医生与民间所谓的神明“共舞一生”,他是在它利诱和恐吓之下,勉强与它起舞的,但他所得的报偿是什么呢?身心疲惫家庭不幸,儿女遭遇悲惨的结局。他全身投入为这样的一位神明来使用,虽然得到名声和财富,却失去了最宝贵的平安。
后来这位医生决志信耶稣里,在主耶稣,他才挣开锁链,经历了得释放的平安。他脱离了过去的捆绑,得到了真自由,生命充满了耶稣所赐的平安与喜乐。
正如耶稣的应许说:“我留下平安给你们,我将我的平安赐给你们,我所赐的,不像世人所赐的,你们心里不要忧愁,也不要胆怯。”(约十四:27)
新婚遇到牌位
这边鬼大人好歹把头发抚弄得满意了,道:“好,现在咱们追吧。”
仙:“还追什么追,人早跑了!都怨你!……把脸涂成那付鬼样子,还真是没认出来。不过她第一句话就露了馅了。大家都称咱们为‘鬼仙师傅’的,也就这小妮子称咱们‘仙大人、鬼大人’的。再接着一诊脉,旧伤的位置和深浅了然指下,自是她无疑了。”
鬼:“嗤,她妆画得再离谱,我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仙:“就你眼毒。”
鬼:“啊呀,你的宝贝徒儿找她是找疯了的。若是让他知道我为了弄头发,把人放跑了,他说不定会将咱们的头发剃光。”
仙:“我没意见。”
鬼:“我有意见!”
仙:“哼,指望你什么都完了。幸好刚才我在她脸上打了个标记,再找起来,就容易得多了。”
鬼:“什么标记?”
仙:“咱们快些回去,让晓朗传旨下去,封锁各城门,在城中搜查一名额上有红印的女子。”
方应鱼和方小染慌里慌张的跑回客栈,找到瞳儿,急急地就收拾行礼,立刻准备动身离开京城。二人正忙乱间,方应鱼的目光偶然扫过她的脸,怔了一下,道:“染儿,你额上是什么?”
“什么?”她转头去照镜子,看到眉心偏上出现一点艳丽殷红,吃了一惊,道:“这是什么东西?”拿手指去抹,却根本抹不掉。于是到脸盆边用水洗,洗了半天,浓重的妆容都洗去了,那红点却红艳依旧。在镜前细细观察,发现红色似乎是由皮肤底下透出来的,颜色又鲜艳得不像是淤伤。
忽然记起刚刚从鬼仙处逃离时,鬼仙的虚空一弹,额上似乎是被轻轻击打了一下。这红点定然这么来的。鬼仙定然是用了特殊的指法,甚至加了药的——给她打个标记。
想清了这一点,她就放弃了将红点弄掉的努力。既是鬼仙的招数,凭她肯定没有办法弄掉。呆愣了一会儿,找出帕子来,就往额头上系,却被方应鱼拦住了:“没用的,这样不是欲盖弥彰吗。”
她泄气地跌坐到床边:“那怎么办?”
方应鱼沉吟道:“京城内外定然会很快戒严,搜索额上有红印的女子。此时不能出去,你且稍安勿躁,若有人来查,就卧在床上,就算是官兵,也不能硬闯进女子卧房。等我细细想个逃脱的策略。这点事还难不住我。”
听他这样说,她的心神顿时安稳下来。小师叔在,主心骨就在。
方晓朗听到鬼仙告诉他方小染的事时,手中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碎成碎片。
他万万想不到,一年多来苦苦寻匿的人以这种方式出现——求医。外伤所致的寒咳。他立刻记起在黑石子镇时,有同样症状的那名“鱼夫人”。会有如此巧合?
细细回忆与“鱼夫人”打的几个照面,曾经无痕掠过的某种熟悉感从记忆中隐约翻起。他很快意识到:鱼夫人就是方小染。
他悔得五脏六腑缩成一团,扶着桌沿儿,几乎直不起腰来。
他与她曾经离得那么近,在他心疼病犯时,她甚至还搀扶过他的手臂。他毫无知觉,而她也竟那样绝决地没有相认。她的心中,对他究竟有多深的隔阂?
头脑混乱得轰轰响。鬼仙的声音远得似从天际云端传来:“晓朗,我在她的额上点了红印为记,你是否传旨下去,把守城门,满城搜索?”
他努力克服着袭上眼中的雾气,开口时声音已颤抖得嘶哑:“是。传旨……”
他的激动慌乱的情绪影响了在场的人,拟旨的、接旨的都十分紧张。一片忙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名小太监不着痕迹地溜了出去。
小太监直奔林相府上。他是林相收买的埋在皇帝身边的眼线。一路进了相府,见到林相,伏在他的耳边,如此这般小声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林相听着,眼中精光闪烁。厚厚的打点了小太监。小太监揣着银票,喜孜孜地走了出去。
拐过一个廊角时,迎面碰上了一个人。是一身素衣、不着脂粉的皇后娘娘——林清茶。小太监急忙跪下请安。
林清茶微笑道:“平身吧。公公今天来,可是带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小太监愣了一下。之前只听说皇后娘娘自打立后之后,不知为何不肯住在宫中,回了娘家,皇上也不曾挽留。想来是皇上是念着那个流落民间时认识的女人,对她甚是冷淡。但皇后总是皇后,况且还有林相在,日子久了,皇上自然会看清形势,回心转意。今日他也知道自己带来的消息事关重大,在林相和皇后面前算是立了一件大功。林相那边已得了赏银,此时在皇后娘娘面前再表一次功,定然能再领一次赏。
于是忙不迭地、献宝一般,将皇上下旨搜寻“额上有红印的女子”一事,再跟皇后娘娘说了一遍。林清茶听了,却并没有像林相那样露出激动的神情来,而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也不看那小太监一眼,一语不发,抬脚就向前走去。
小太监没得到预想中的奖赏,失望而去。
林清茶径直走向父亲的书房,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侧耳细听。屋内传出林相吩咐心腹的声音:“各城门都暗中派去人手,另外也差人在城内暗察,一旦发现额上有红印的女子……杀。”
窗外偷听的林清茶打了个寒战。听得屋里有人走出来,急忙转身走开。一路匆匆地走向后院的园林深处,进到一间偏僻的屋子里。推开门,屋内虽然布置得一片喜红,却有清冷之气扑面而来。这喜房一般屋子正当中的黑漆案上,赫然供着一个牌位。喜红与牌位冲突映衬,形成极为诡异的画面。更奇怪的是,那竟是一个无字牌位。
她跪在灵位前的蒲团上,抬头望着无字牌位,轻声道:“夫君,我们快要相见了。父亲欠下的血债,就由我偿还吧。”
这个牌位,是为死去的袭陌而立。
她原本是个满心只在意风花雪月的大小姐,整天为了皇帝袭陌的紧迫追求、心上人袭羽的刻意疏远而烦恼。直到宫变那一日,她亲眼看到袭陌接过袭羽递上的毒药,饮下后,对被人拖住的她投来微笑的一瞥,笑容未落,斯人已逝。
她的眼前一片腥红。隐约间,看到袭羽走过来搀她。她仇恨地盯着他染了血腥的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他嘶叫道:“别碰我!”
她看到袭羽的手僵在半路,面上的神情如残秋寥落。刹那间,两人之间那隔的那一步距离,远过千山万水。
后来的一段日子,她的意识都是混沌的,不论是睡着醒着,脑中只飘浮着袭陌的音容笑相貌,点滴过往。他一直在锲而不舍地追求她,有时温存,有时任性,有时霸道,却从未拿皇帝的身份,勒令她做他的女人。
她从未给过他半分真心,再三或明或暗的推拒,碍于他皇帝的身份,才没彻底翻脸。她甚至没有认真看过他一眼,她的目光总是胶着在袭羽的身上。果真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当袭羽将毒药递上的时候,她看袭羽的眼神,满是恐惧和陌生。
在她自闭地把自己关在家里这期间,父亲居然告诉她,她将成为皇上袭濯的皇后。而立后大典的日子定得十分仓促,就在两日之后。
她惊奇地看着父亲,刚开始没有明白过来事情为什么会这样。但她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权力交易。
看到她脸色异样,林相知道她并不情愿当皇后。于是也沉了脸道:“我知道你心中惦记着羽王爷。但是,这桩皇亲关系着林家的兴衰成败,甚至是你父亲我的生死。只有你成为皇后,才能稳固我在新朝中的地位。生为林家女儿,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作主,你莫要跟我耍小女儿脾气。”
她冷冷地看着父亲,半个字也没说。
当天晚上,更令她意外的事又发生了。袭羽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她的房间,跟她解释说:让皇上立她为后只是权宜之计,皇上本人也是心系他人。他已与皇上说好,她这个皇后只是有名无实,意在与林相合作,拉拢势力,稳定朝野。待江山稳固之后,就废去她的后位,到那时,他袭羽要娶她。
她被这离奇的安排惹笑了。袭羽在她凉凉的笑声中变了脸色。他听得出,这笑绝不是因为开心。
她说:“这个要立后,那个要娶我,可问过我究竟愿意嫁谁?”
袭羽听她语气古怪,诧异道:“清茶……”一向胸有成竹的他忽然乱了方寸。想要追问,她却已偏过脸去不看他,望着未知的暗处,目光死寂。
次日,林清茶令人将后院园林深处一间空置的屋子打扫了出来,扯上一道道红艳的喜绫,自己穿着大红的喜服,抱着一只无字牌位,竟站在那屋子正中,行拜天地之礼。
林相闻讯赶到时,见此诡异情形,又惊又怒。碍于立后之日在即,又不敢声张,遣退了下人,责问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捧起那无字牌位给父亲看:“您可知道这是谁的牌位?”
这等冷静、疏寒的神情,他还是第一次在女儿的脸上看到。心头侵上寒意,下意识地答道:“……袭陌?”
忠诚遇到利用
林清茶笑了:“父亲大人,您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这事要传出去,是要杀头的。”
林相惊惧地压低声音:“清茶,你休要胡闹了!”
林清茶道:“父亲,当皇后的事,事关林家兴亡,我自会顺从。那是一场交易,做为交易中的牺牲品,我别无他求,只愿天上神明知道我是谁的女人、我真正的夫君是谁,就知足了。”
林相讶异道:“你喜欢的不是袭羽吗?怎么又……”见她神情固执,知道劝也无益,恨恨甩下一句:“背地后里你折腾就折腾了,只是万万不可让人知道这牌位是谁的!只要立后之事你不要再出妖蛾子了!”甩袖而去。
她低脸看着无字牌位,嘴角溢出安然的微笑。
当晚,她要独自一人,呆在这间屋子里,焚清香一柱,陪着无字牌位渡过。之前林相特意下了命令,令下人不得进入。不过就算是他不说,下人们也不愿靠近这鬼气森森的屋子。
但是夜深时分,林相竟推门进来,还带了一人。
林清茶吓了一跳,以为父亲是来逼迫她离开的。正盘算着怎样抗拒,却见跟进来的那人扑的一下跪倒在牌位前,哽咽难言。她心下诧异,仔细一看,发现那人竟是袭陌生前的御前侍卫——封项!
他居然没有在宫变中战亡,让她感觉十分意外。却听林相语调沉重地道:“封侍卫,如今你相信老夫了吧?”
封项含泪道:“林相竟在自家供奉先帝牌位——虽然无字,但足表林相对先帝的一片忠心!”
林相忧心忡忡叹一声道:“只要我家小女成为皇后,那天下就有一半在我手中了,已是有一半胜券在握。只是,袭濯毕竟曾与那个叫做方小染的女人有婚约,我担心立后那日,她来闹场。袭濯对那女人可是极用心的,万一立清茶为后之事被搅黄……”
封项恨恨道:“方小染,不就是帮凶玄天教的教主、方中图的孙女吗?此事,交给我来办好了。”
林相拱手道:“如此就全仰仗封侍卫了。对了,袭羽派去软禁玄天教百名官兵,似乎也是你的老部下,一干口令密语似乎还未来的及更改。”
封项眼中微闪,冷笑道:“属下知道如何办了。”
说罢,冲着无字牌位再磕一个头,便起身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林清茶在旁边看着,没有听懂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不安,去问林相时,林相却冷冷睨视她一眼,道:“还不是为了让你当稳这个皇后!你现在胡闹我先容忍了,你最好早日清醒过来,想想如何做好一国之母,为林家争取最大的利益!”
听父亲这样说,她心中不胜其烦,转头不再理他。
又过了一日,立后大典如期进行。而她在成为皇后的当晚,并没有在宫中过夜,而是低调离开了皇宫,回到相府娘家。这一离奇举动,皇上竟也没有阻拦。
尽管这天子大婚有名无实,但林相国舅爷的身份是坐稳了,再加上他之前的势力和根基,与当朝执政者联手整顿朝野,天下改朝换代带来的动荡日趋安稳。
在“立后”数日之后,林清茶再次在家里园林中见到了封项,只不过这一次,封项已是个死人。她是在子夜时分,无聊之际到园林中散心时,被一阵铲土的声音吸引过去的。心中奇怪:谁会在夜里的园中挖土?
借着树影的遮掩,悄悄走了过去,探头观望。彼时月色惨淡,照映着可怖的一幕:林相警惕地守望着四周,一名家仆奋力地在空地处挖着坑,旁边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的脸色青黑,分明是中毒身亡,五官看不太清,只觉得熟悉。林清茶压抑住心口的惊恐,仔细看那尸体的面容,认了出来:赫然是封项!
封项死了。无疑是死在父亲手里。这是怎么回事?不久前他们不还是一付惺惺相惜的模样吗?
她自小居于深闺,心地单纯,对于权势争纷从来就没人让她知道,忽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更让她混乱。
直到有一天,听到下人们在议论玄天派被前朝余党灭门之事。前后一联系,这才恍然大悟。方小染与皇上之前的婚约一直是林相的一块心病,即使她林清茶做了皇后,皇上也难免不记挂着方小染,无疑是对林清茶后位的一个威胁。这时袭陌的死忠封项到来,林相有效地利用了“无字牌位”一事,使得封项相信他仍忠于旧主,将女儿送上后位是为了有朝一日夺回政权。从而进一步唆使去往玄天山,假传口令,带领守山的官兵剿灭玄天教。封项就这样成为林相杀人的利器,而皇上等人只当灭门是封项独立的行为。而方中图、方小染等人,大概都在血洗玄天山中被杀害了。为了不使事情败露,在封项回来复命时,林相就杀人灭口,毒杀了他。
她们林家,从此负了累累血债,数也数不清。林清茶的心中一片茫然,只觉得那血腥气染到了身上,浸入了命里,洗也洗不脱,甩也甩不掉。忽然间对人世厌恶透顶。
就在她极度消沉之时,却听到方小染仍在人世,并且来到京城,而且父亲正打算赶尽杀绝。
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她要结束这血腥肮脏的一切。
方应鱼用红颜料和一点面筋,把方小染额上红印的位置,伪装成一个惟妙惟肖的伤口,再以绷带缠裹,做成头部受伤的样子,二人领着瞳儿和包子,准备混出城门。
一出客栈,就见街道上乱糟糟的,有官兵四处逡巡,见到年轻女子,就令其撩起额发,查看额上是否有红印。方小染心中紧张,紧挨着方应鱼,把脸埋得很低,尽量避开官兵。
方应鱼小声道:“你越是躲避,越容易惹人怀疑,不如大大方方的抬起脸来。”
她一听也是,遂昂首挺胸。但一瞬间又低了下去,同时用力扯了一把方应鱼的袖子,颤声道:“是他们……”
方应鱼转脸一看,只见街道尽头,走来两骑,马上的人一个紫衫一个白袍,正是便装的袭羽和方晓朗。急忙扭转了身子,顺便也将方小染挡住。马蹄踏踏从身后路过,只听袭羽道:“皇兄莫急,各关卡已传令下去,城内也已展开搜索,必定会找到染儿。”
方晓朗道:“这一次,定然不容她再逃走。”
……
马蹄声远了,方小染才敢略略偏了脸,呆呆看着渐远的挺拔背影,一时失神。直到方应鱼的声音将她的神思唤回:“染儿?……”
“啊,小师叔。”
“现在,还来的及……”
她猛地抬眼看他,道:“什么来的及?”
“去相认。”
“小师叔,你乱说些什么。”
“你总是忘不了他的,不是吗?”
“小师叔,我与他之间积了太多血债,是无法逾越的。仅凭了感情,根本承受不起。”
“染儿……”
“好了,小师叔,你不要乱说了。我们快走罢,趁着这时分出城的人多,说不定查的不严。……瞳儿!”
瞳儿立刻凑了过来。
她将在客栈里就嘱咐好的话再叮嘱一遍:“瞳儿记得等会要怎么说吗?”
“记得!”
“娘头上的伤怎么来的?”
“跟爹吵架,爹打的。”
“军爷说:你爹看起来文质彬彬,不像是会打人的样子啊?”
“军爷,人不可貌相。”瞳儿板着一张小脸,一付小大人模样,分外可爱。
她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很好,不错!咱们走!”她不容方应鱼再多话,扯着瞳儿就率先上路。
他们走到城门附近的时候,有意放慢了脚步,先观望一下。只见城门处足足守了二十名守卫,过往女子但凡看上去年龄差不多的,均被命令站住脚,仔细查验额头,查一遍还不算过,还要被数道关卡先后验过,才放出城去。
方小染更慌张了,不知道伪装的伤口能不能蒙混过关,脚步也迟缓得厉害。他们犹豫的当空,有一名大户人家丫鬟模样的女子擦肩而过。这女子低头脸,额发压得低低的,方小染也没有看清面目,只恍惚间觉得她的步态身姿有些熟悉,不由的愣了一下。
方应鱼见她神色有异,问了一句:“染儿,怎么了?”
“啊?……,没什么。”刚才的疑思没有抓住,一闪而逝。“这样站在这里反而让人怀疑,我们壮胆子上吧。”
方应鱼微微一笑,道:“好。”认不出好,被认出了,也好。也许,坦诚地面对,比逃避一辈子要好。他既然不知何去何从,就让上天来定吧。
面对遇到转身
由于城门查得严,出城的人群排成了队,慢慢地前移。方小染他们就排进了这支队伍里。随着越来越接近,正忐忑不安时,队伍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有士兵指着正在接受检查的一名女子的额头,大呼小叫:“长官!找到了!这女人头上有个红印子!”
方小染惊讶地伸头看去,见是那名刚刚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女子,静静地立着。看着她的背影,熟悉感再度袭来。
官兵们听说找到了,均是喜悦异常,仿佛看到了厚厚的赏钱,呼啦围了过去,领头的军官着急地握着那女子的手臂拽了一下,让她转过半个圈,好让他看个清楚。这一转,方小染也看到了她的脸。
她顿时惊讶地喃喃道:“林清茶?……”
那个女子,分明是林相之女、当今的皇后娘娘、林清茶!林清茶的额上,赫然有一个鲜艳红印!此刻她静静的微低头站着,神情寂然,对于士兵的粗鲁冒犯也置若惘闻。
方小染糊涂了。林清茶为什么会一身平民打扮,额上点着红印,出现在这里?
只听军官得意地大笑起来:“弟兄们立功了!皇上定会重重犒赏!……”一语未完,语调突然转变得惊恐至极,叫道:“你做什么!”
只见围住林清茶的士兵中的一名,袖中寒光一闪,有利刃刺入了林清茶的身体!林清茶佝偻了身子,无声地软倒下去。军官大惊之下,出手去攻击那下杀手的人,那人身手了得,一两招就将军官撂倒,手持染血凶器突围而去,吓得围观百姓惊叫躲避。眼看凶手要逃走,迎面突然斜飞来一人,一掌击在凶手肩部,重重闷响混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凶手顿时向后横飞出去,摔在地上,昏厥过去。
众人定睛看去,见打倒凶手这人一身白袍,那一袭显眼的烟发,正是当今皇上的显著特征。他与袭羽骑马在城中乱转,期望能巧遇方小染,经过此处时,恰遇上这场混乱,见有人持刀疾奔,便果断出手。方晓朗负手而立,问道:“出了什么事?”
军官跌跌撞撞地冲过来,跪倒在地,带着哭腔道:“皇上,小的刚找到额上有红印的女子,就被这个人杀了……”
方晓朗似乎没有听明白这话的意思,茫然看了军官的脸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看到不远处俯卧着那名女子。心口猛然搅痛,视线一片模糊。想走过去,腿上却失了失气,单膝跪在了地上。
袭羽扶了他一下,又旋即放开,先跑过去查看。在他靠近之前,已有一名头上缠了绷带的平民打扮的女子先一步过去了,并将卧着的人的身体翻了过来,手忙乱地去堵她腰间涌血的伤口。他只当是出手相救的路人,也没有细看是谁。
然而当他走近,看清受伤女子的脸时,如被雷击一般僵住了。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清茶——”红着眼睛,四下张望,嘶叫道:“快来人,救她……皇兄,皇兄,是清茶,你快来救她……”
方晓朗混沌的意识根本分辨不清这话的意思,还呆呆地跪在原地,猛不丁有人扯着他的胳膊拽了起来,将他硬拉了过去。他茫然偏过脸看是谁拉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应鱼师叔。”
方应鱼狠狠掐着他的手臂将他掐醒,大声道:“被刺的不是染儿,是林清茶!快去救人!”
方晓朗回过神来,急忙低头看去,见林清茶仰在地上,睁眼看着跪在她身边的另一名女子,吃力地道:“林家,欠你的,我还了。”
那女子点头,大滴泪水砸在地上。林清茶欣然微笑,吐出最后一口气时,目光涣散地望着虚空,似是低声念了一句:“袭陌……”
方晓朗未来的及出手施救,一缕香魂已然散去。
袭羽如变成石人一般,久久跪着不动。良久,抬指,抹过林清茶额上那一点嫣红。红点随之消失不见,他的指尖上残留一片胭脂。
“为什么……”袭羽喃喃念道。
方晓朗缓缓抬眼,看向那名头上缠着绷带的、默默流泪的女子。
这,才是方小染。
他伸手去握她的手臂,她却一闪身躲开了。他急切地唤了一声:“染儿!”
她急急忙忙地转身一边小跑一边乱找:“小师叔!瞳儿!……”
瞳儿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娘!”
“瞳儿,小师叔呢?”
“他一个人走了。他说以后让我和包子跟着你。”
“什么!谁让他走的!他往哪走了?”
瞳儿指了指城门。她扭头就追,却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中。方晓朗死死抱住了她,恨声道:“你往哪里跑,嗯?”
“放开我,我要去追小师叔。”
“不放!染儿,我找你找得快要疯了,岂能让你再溜走……”
“皇上!请您放开我,我有急事。”
皇上……。这样生疏的称呼,让他的动作僵滞了一下,竟让她脱出了手臂。她退出几步远的地方,深深看着他。仿佛要把所有的眷恋一次耗尽,从此诀别。
他伸出一只手,急急道:“染儿,你别这样。我们之间一定有很多误会。林清茶为何会额点红印出现在此,又为何会有人刺杀她,那刺客是受何人指使……这一切很可能与玄天教灭门、师祖被害一事有关,等我一查到底,澄清事实,你会知道我是不知情的,你我之间的误会自会解除,咱们还会像以前一样……”
“皇上。像以前一样,是不可能了。”她的声线带几分凄凉,“林清茶刚刚跟我说了一句话:林家欠我的,她还了。我大概也猜到了林相在这中间扮演的角色。可是即使是你不知情,我们也无法无视过去发生的一切。那些过往像是厚厚的阴霾隔在你我之间,透过阴霾看你,我觉得很陌生。我们原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我站在这里,却根本不想走过去。我只想……去追上小师叔,问问他为什么要丢下鱼夫人,一个人走了。”
方晓朗听她自称“鱼夫人”,缓缓摇头:“不,什么鱼夫人,那只是你们假装的身份罢了。你是我的娘子,我才是你的童养夫。”这样争辩着,心却绝望地坠落,分明看到自己是在无谓地挣扎。
方小染道:“过去的事,自是刻骨铭心,可是时光不能逆流。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从新来过的。鱼夫人本是假装的,可是现如今我忽然觉得,想做真正的鱼夫人了。……皇上,您保重身体,有病需得及时治,这话,算是替天下百姓请求。”说罢,微微福了一下身,领着瞳儿和包子,徐徐出城门而去。
留下方晓朗站在原处,背后衬着京城辉煌的背景,也掩不住极度的失落孤单。
方小染和瞳儿、包子沿路急急地追赶,直奔走到天黑,也没看到方应鱼的影子,无奈只能先找客栈打尖住店。进到客房以后,她才发现方应鱼把装了盘缠的包裹交给了瞳儿背着,打开包裹,里面的银两半点不少。他什么也没带就离开了。身无分文,在外岂不是会吃苦?虽然她相信凭方应鱼的本事,就算是身无分文,也自会有办法填饱肚子,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忧。
照料着瞳儿睡着后,她坐在床沿怔怔发呆,心中空落。她与瞳儿这一路行来走的不慢,也没有追上方应鱼,大概是追错了方向了。他究竟朝哪边走了呢?天下之大,她要去哪里寻找才好?
想了良久,忽然站起身来,到客栈柜台上跟掌柜的要了笔砚和一叠纸,回到房间,伏案书写,直到天明。
第二日上路之时,一出客栈门口,先从怀中掏出一张昨晚写好的纸张,仔仔细细帖在客栈门外的墙上,后退一步,满意地欣赏了一下。
纸上写着一句简单的话:“鱼大师:鱼夫人在家等你,速速回家团聚。”
然后领着瞳儿和包子出发,目的明确:黑石子镇。但凡路过村村镇镇,她都会把那寻人不似寻人、告示不似告示、信件不似信件的纸贴一份在路口。一张张的像是路标,一直延伸向黑石子镇。
一年之后,黑石子镇的算命一条街。一名富态的老员外怒气冲冲地从一家算命铺子里走出来,走到门口,回头怒骂道:“啊呸!什么鱼夫人,乌鸦嘴!我在外经商一年多,怎么可能三个月后就生儿子?”甩袖而去。
瞳儿从门里追出来,着急地呼喊:“哎,客官,别生气呀!下次我娘会算得准一些,相信我……”
客人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只好气馁地转身想回屋。忽然瞥见街对面站了一个人,正微笑着看着这一幕。
瞳儿怔了一下,惊喜地叫道:“爹!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咱们的招牌就彻底毁在娘的手里啦!”
听到这一句,正坐在铺子里沮丧不已的方小染,提着裙角就跑了出来,站在台阶上,看到路站着对面风尘仆仆的方应鱼,隔了一步的距离,含泪相视而笑。
(网络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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