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边算命的人(街边算命一般多少钱)

广州城中村巷子里面的手艺人,杜师傅和他的修理铺

怎么又人问这个啊!哈哈,这年头是怎么了,开是流行复古文化了吗?

我知道个地方

体育场西边有个小巷子,叫杜岭街,就是传说中的碳锅鱼一条街,壮壮碳锅鱼就是在那里。那里有好多算命的,是在房子里的那种,开有门面,都是叫什么大师或活佛的,准不准不知道,你可以去看看。

当地有一条耳熟能详的街,叫瞎子街。据说,多年前有许多算命的盲人扎根于此,因此得名。

最早,瞎子街只是一条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巷子而已。巷子两边是零零稀稀、参差不齐的杂货铺子,有刮胡子理发的,有修钢筋锅换底的,有裁缝店做衣裳的,有卖香烟油盐酱醋什么的小卖部……

最具特色的,有一窝陀上了年岁的盲人成群结伴,一字儿排开,坐在可折叠伸缩的小椅子上,肩上斜跶着粗糙的、手工拼接成的布袋子,紧挨着是不离不弃的引路的细竹棍子,手里捧个抽签的筒子,不停地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以此招徕算命抽签的过客。

那时候无聊,我也曾找他们抽过签算过命,只当是好玩而已。

记忆深刻的是,瞎子街里有一个看手相的男人,他的眼睛并不瞎。

他常年坐在轮椅上,看上去身体魁梧的很,黝黑的头发一股脑儿光溜溜梳在脑后,满脸的络腮胡子垂下来,长度可以用手去撸。

无论晴天阴天,他的鼻梁上始终都架着一个硕大的墨镜,遮住大半个面部表情,很容易让人想起影视镜头里那些恐怖神秘的角色。

他的腿上,经常性搁置着一本厚厚的发黄的书,应该是专业方面的《易经》之类的吧,也算是活学活用,现学现卖了。

每当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就会叫唤:“哎,来来,来看手相来。”

被叫唤的人迟疑着,脚步慢了下来,于是,他开始搭讪起来。

他总是习惯从眼镜上方瞟人,看得人心里发毛,一副夸张的墨镜,让人看不清眼珠里的黑与白。

出鬼,他的生意也是极好,轮椅旁边总是围着一圈看手相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而且好看的女人也不少。

后来我听说,他是装的,故意装成一个瘫痪,把看相女人的手一边趁机握着捏着,一边反复摸来摸去,占占女人的便宜。

我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人也太会演了吧?

因此这多年,我打心眼里对他视而不见。

如今,瞎子街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为了当地寸土寸金最繁华的地段。一个个装修雅致的店面,门口已经没有盲人们落脚的地儿了。

我想,以前的那些盲人们,也许有的年事已高,早已不便出门营生了;有的,或许已经离开这个人间了吧。

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两个盲人在此坚强蹲守,只是生意冷清的可怜,完全没有了早些年的壮观景象与规模。

瞎子街,已经名不符其实了。

再说,现在的盲人都与时俱进,一个个都去开按摩店理疗店去了,比那早期的抽签算命不知进化了多少倍,经济收入也不知高出多少倍了。

春夏秋冬,热闹的瞎子街口,依然是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流。

那个坐轮椅的看手相的男人,依然出没在瞎子街周边地段。只是人们的脚步,大都匆匆从他轮椅旁边绕过,他也好像懒得热衷再去招呼生意了。

前些天,偶然路过瞎子街。

蓦然发现,那个看手相的人怎么一下子就老的不成样子呢?

他曾经魁梧的身体不见了,头发花白凌乱着,胡子也稀疏了,瘦削的空空的裤管耷拉在嘎吱作响的轮椅上,大冷天的,露出了一截脚踝在外面。

呜呜。

如果说他是装的,而且一装就是几十年,那中国电影界的金鹰百花奖都应该非他莫属了吧。

看来,是我错怪他了,我为自己的成见抱愧了。

有些人,为了生存,为了讨生活,不得不跟“命”去抗争,这种人,我打心底里是尊重的。

就想,怎么现在人们都不看手相了呢?

如果谁有兴趣,照顾照顾他的生意也好啊,说不定哪天,他就不在瞎子街了哩……

我在联盟路算过,也是邻居介绍的,周围也有几个朋友知道他,应该不错吧。

他是个盲人,位置很难说清楚的,是在联盟路桥东,过桥向南走,大概50米,有一个巷子,靠右手走,大概有200米就到,他住的是两层旧楼,后面是新开发的楼房,很明显。或者到附近问一下就有人知道,他在那至少有十年了,院子门口不大,院内卫生也不好。但是他的生意是十年如一日的好啊。每天清晨5点都人开始排队,你要想算也要排队。他过中午就收工不算了。上午没有空暇时间。还有就是他算命收费20元,你要自备零钱。详细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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