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怎么给慈禧算的(慈禧的算盘)

在慈禧出生前三天,京城内乌鸦遍布,全国欢庆算命先生却哭了

1908年11月15日下午两点,慈禧在仪鸾殿逝世,时年74岁。关于慈禧的死因,众说纷纭。正史记载,慈禧是因病而死。但她的贴身宫女李氏,却说慈禧太后是被毒死的。

这个李氏,可大有来头,她是慈溪身边的大红人李莲英的表姐,因李莲英的关系,才得以此后慈禧。她的话,也有几分可信度。然而,除了这两种说法外,野史新出了一种说法——慈禧是被人用枪打死的,连中三枪,当场毙命。谁杀死了慈禧?记录这段历史的又是谁?

埃蒙德-特拉内-巴恪斯爵士,英国人,声称自己29岁时就成了69岁慈禧的“面首”,一直到她去世。民国时期,巴恪斯出版了一本书,名叫《太后与我》。书中第十五章,详细叙述了慈禧的死因,与正史有很大差异。

巴恪斯说早在1906年夏天的时候,慈禧就曾找人给自己算命,那人说太后将死在姓袁的人手中。在白云观的降神会上,另一位道士却说慈禧还有十年的寿命,结果慈禧只活了两年。光绪帝去世后的第二天,大臣袁世凯与铁良请求慈禧私下接见他们。而慈禧以为两人是来商量国家大事,以及下一步该怎么办的,便同意了二人的请求。

袁世凯来到仪鸾殿后,先跪在慈禧面前,向太后行礼,铁良亦是如此。行完叩拜之礼后,袁世凯说:“太后您岁数大了,应当在颐和园静养,颐养天年,不适合再为朝事操劳。微臣与铁大人此次前来,是想请太后再颁布一个诏书,宣布您退位一事,并封微臣二人为太师,共同执掌朝政,辅佐新皇处理政务。”

慈禧一听,勃然大怒道:“你们两个逆臣贼子,哀家待你们不薄,没想到你们竟然想夺了哀家的权,这不可能!哀家立马下旨罢免你们二人的官职,将你们送到刑部受审!”袁世凯见慈禧不仅不同意,还要革了自己的职,将自己打入天牢。于是他拿出手枪,准备逼迫慈禧同意。

没想到慈禧坚持不肯下诏书,站在她身边的袁世凯对着她连开三枪,慈禧的腹部中弹,血流不止。她没有立即死亡,嘴里还喊道:“来人,将这两个反贼拿下!”宫外的太监、侍卫听到枪声后,立即冲进殿内。李莲英见慈禧中弹,跪在太后身边哭号道:“老佛爷,您坚持住啊!”慈禧仍然想命人拿下袁世凯、铁良,可她终究没能完成,在满屋太监和宫女的哭声中没了气息。

巴恪斯还说,李莲英曾把日记交给自己,但这些东西因为战乱而丢失了。1944年,他自己也在中国去世。所以,巴恪斯称慈禧是被袁世凯杀死的说法,已经死无对证了。至于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还有待商榷。

慈禧出身于满洲镶蓝旗(后抬入满洲镶黄旗)一个官宦世家。慈禧的曾祖父吉朗阿,曾在户部任员外郎,遗下银两亏空,离开人世。祖父景瑞,在刑部山东司任郎中,相当于现在部里的一个司局长。在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时,因没能按时退赔其父吉朗阿在户部任职时的亏空银两而被革职。外祖父惠显,在山西归化城当副都统。父亲名叫惠征,在吏部任笔帖式,是一个相当于人事部秘书、翻译的八品文官,后屡有升迁。根据清宫档案《内阁京察册》(清政府对京官三年一次的考察记录)记载:慈禧的父亲惠征,在道光十一年(1831年)时是笔帖式,道光十四年(1834年)考察被定为吏部二等笔帖式。十九年(1839年)时是八品笔帖式。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再次考察定为吏部一等笔帖式。二十六年(1846年)调任吏部文选司主事。二十八年(1848年)、二十九年(1849年)因为考察成绩又是一等,受到皇帝接见,被外放道府一级的官职。同年四月,任山西归绥道。咸丰二年(1852年),调任安徽徽(徽州府)宁(宁国府)池(池州府)太(太平府)广(广德州)道的道员。

从慈禧之父惠征的履历看,他曾先后在北京、山西、安徽等地任职。那么,慈禧出生在何处?

关于慈禧的出生地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文献记载,因为谁也没有料到几十年后这个普通官宦之家的女子,会成为执掌大清国朝政近半个世纪的圣母皇太后。近几年,北京的学者从清宫档案中找到了新的史料,就是清朝皇帝选秀女的名单,这在档案中叫做“排单”。其中有咸丰五年(1855年)慈禧的亲妹妹被选为秀女的记录。慈禧的这位妹妹后来成了醇郡王奕的侧福晋,光绪皇帝的生母。“排单”上明确记载:此女属满洲镶蓝旗,姓叶赫那拉氏,父亲名叫惠征,最高官职做到五品的道员。一些学者主要根据这份“排单”认定,咸丰五年之前,慈禧的娘家住在北京西单牌楼北劈柴(辟才)胡同。所以,这里应该是慈禧太后的出生地。按照京师八旗分城居住的规定,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镶蓝旗满洲都统衙门在阜成门内华嘉寺胡同;到民国初年,镶蓝旗满洲都统衙门旧地在阜成门内华嘉寺14号。劈柴胡同距华嘉胡同很近。慈禧的父亲属于满洲镶蓝旗,应当住在劈柴胡同一带。

此外,还有人认为慈禧出生在北京东城方家园。《清朝的皇帝》记述:“慈禧母家在东城方家园,父官至安徽徽宁池太广道,时当道光末年,洪杨起事,惠征守土无方,革职留任,旋即病殁,遗妻一、子女各二,慈禧居长。”有书说:“恭亲王曾慷慨言之:‘大清天下亡于方家园’!”注云:“方家园在京师东北角,为慈禧母家所在地。”慈禧之弟照祥,袭承恩公。《翁同龢日记》同治九年(1870年)八月十七日记载了慈禧母亲发丧一事:“昨日照公(照祥)母夫人出殡,涂车刍灵之盛,盖自来所未有,倾城出观,几若狂矣!沿途祭棚络绎,每座千金,廷臣往吊者皆有籍,李侍郎(军机大臣、户部侍郎李鸿藻)未往,颇忤意旨。”

慈禧家的具体地点至今没有解决,慈禧入宫时选秀女的“排单”至今也没有发现,所以慈禧的出生地点以及身世仍存在着如下五种异说。

第一,慈禧出生在甘肃兰州说。是根据慈禧的父亲惠征曾任过甘肃布政使衙门的笔帖式。传说慈禧出生在当年他父亲住过的兰州八旗马坊门(今永昌路179号院)。但是,经过专家查阅文献、档案,发现惠征虽然做过笔帖式,但其地点是在北京的吏部衙门,而不是在兰州的布政使衙门。

第二,慈禧出生在浙江乍浦说。是根据慈禧的父亲惠征曾在浙江乍浦做官。《人民日报》曾发表一篇小文,题目是:《史界新发现——慈禧生于浙江乍浦》。这篇文章说:慈禧的父亲惠征,在清道光十五年至十八年(1835~1838年)间,曾在浙江乍浦做过正六品的武官骁骑校,而慈禧正是在这段时间出生的,所以她的出生地在浙江乍浦。这篇文章又说:在现今乍浦的老人当中,仍然流传着关于慈禧幼年的传说。当时的规定,京官每三年进行一次考核。学者查阅清朝考核官员的档案记载:这时的惠征被考核为吏部二等笔帖式,三年后又被“懿妃(慈禧)遇喜大阿哥”档案作为吏部笔帖式进行考试,可见这时惠征在北京做吏部笔帖式,为八品文官。所以,这种说法值得怀疑:其一,惠征不能同时既在北京做官又在浙江做官;其二,官职也不对,在京师是文官,在浙江是武官;其三,品级也不合。

第三,慈禧出生在安徽芜湖说。是根据慈禧的父亲惠征曾做过安徽徽宁池太广道的道员,道员衙署在芜湖,因此说她出生在芜湖。慈禧既然生长在南方,便善于演唱江南小曲,由此得到咸丰帝的宠幸。一些小说、影视多是这么说的。电影《火烧圆明园》中有一个情节,兰贵人(就是后来的慈禧)在圆明园“桐荫深处”唱一曲缠绵小曲,咸丰皇帝听得如醉如痴,从此博得宠爱。显然,不能以慈禧擅唱南方小曲,孤立地作为她出生在南方的证据。就像北方人会唱黄梅戏,不能以此证明出生在安徽一样。根据历史记载:惠征当徽宁池太广道员是在咸丰二年(1852年)二月,正式上任是在同年七月。而慈禧已经在咸丰元年(1851年)入宫,被封为兰贵人;档案中还保存有兰贵人受到赏赐的赏单。可见慈禧不会是生于安徽芜湖。

第四,慈禧出生在今内蒙古呼和浩特说。是根据慈禧的父亲惠征曾任过山西归(化)绥(远)道的道员。清代的绥远城,今为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这种说法又称为内蒙古说。慈禧的父亲惠征当年曾任山西归绥道,道署在归化城(今呼和浩特市)。据说在呼和浩特市有一条落凤街,慈禧就出生于落凤街的道员住宅里,甚至传说慈禧小时候常到归化城河边玩耍。但文献记载,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惠征任山西归绥道道员时,慈禧已经15岁,所以说慈禧不可能出生于归化城。不过,慈禧可能随父惠征在归化城住过。慈禧的外祖父惠显,从道光十一年至十七年(1831~1837年)年,在归化城做官,当过副都统。慈禧可能在外祖父家住过。以上就成为慈禧出生归化(今呼和浩特)说的一个历史的影子。慈禧的母亲不可能从北京回娘家生孩子,因为这在当时既路途遥远,也不合礼法。所以,慈禧不大可能出生在今呼和浩特市。

第五,慈禧出生在今山西长治说。这是近年来的一种新说法。此说认为慈禧不是满洲人,生父也不是惠征。今山西长治当地传说:慈禧原是山西省潞安府(今长治市)长治县西坡村王增昌的女儿,名叫王小慊,4岁时因家道贫寒,被卖给上秦村宋四元家,改姓宋,名龄娥。到了11岁,宋家遭到不幸,她又被转卖给潞安府(今长治市)知府惠征做丫头。一次,惠征夫人富察氏发现龄娥两脚各长一个瘊子,认为她有福相,就收她作干女儿,改姓叶赫那拉氏,取名玉兰。后来玉兰被选入宫,成了兰贵妃。说慈禧是王家的女儿,当地提出的根据是:(1)王姓家谱从乾隆五十九年(1794年),一直续谱到现代。王氏家谱上更写着:“王小慊后来成为慈禧太后”。但是,这份家谱不是原家谱,是后来重抄的。(2)当地还传说:在西坡村外边的山脚下,还有据说是慈禧生母的坟。坟前有碑,原来是木牌,后来竖立石碑。说慈禧是宋家的女儿,当地提出的根据是:(1)在上秦村里至今保存着一处娘娘院,被认为是慈禧入宫前住过的院落。(2)在宋家的炕上曾刨出了当年慈禧给宋家写的家信等,据说她娘家六代侄孙还保存着这封信。(3)在上秦村居住的宋家老人说:“慈禧太后是咱家的。”为此,宋家曾联名写信,要求政府调查澄清这件事。上面的传说,有文有物,具体生动。长治地方众口一词,画押证明,说慈禧是长治人。长治市还为此专门成立“慈禧童年研究会”。上述动人的传说,真是太传奇了。经专家考证,在这段时间,历任潞安府的知府共有七个人,但是没有惠征。既然惠征没有在山西潞安府做过官,那么慈禧怎会在潞安被卖到惠征家呢?

总之,不管慈禧生长在哪里,她都是出身于官宦家庭。再加上慈禧在咸丰身边的政治阅历,使她具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远见、胆识、机智、谋略和手腕。慈禧在咸丰皇帝死后,帝后集团与帝胤集团结合,发动宫廷政变,摧毁“赞襄政务”八大臣集团。这场政变发生在咸丰十一年(1861年)即农历辛酉年,所以史称“辛酉政变”。

慈禧执掌大权时才20多岁慈禧,叶赫那拉氏,满洲镶黄旗人,闺名杏贞,咸丰二年选秀入宫,最初赐名兰贵人,后又赐懿嫔。三年后生皇子载淳,即后来的同治,于是母以子贵,先晋封懿妃,再晋封懿贵妃。由于她通文墨、懂行文而又善体圣意,所以成了咸丰的特殊“秘书”,常代咸丰批阅奏章。算起来,这当是慈禧接触朝政的源头。训斥、戏耍亲二弟慈禧是叶赫那拉·惠征的长女,下有照祥、桂祥、福祥三个弟弟和妹妹婉贞。道光朝,惠征官居五品,任安徽宁池太广道,亡故于任上,留下的孤儿寡母一家六口居住在京城劈柴胡同,靠钱粮度日。待慈禧入宫之后,咸丰赏下一座宅子,这宅子位于西城新街口北二条,娘儿几个沐皇恩乔迁新居,好不快乐。算起来,这当是慈禧娘家第一次沾慈禧的光。依大清典制,皇后之父当册封承恩公,可慈禧并没当过皇后,在她之上的慈安才是皇后,她不过是贵妃而已。然而,其子载淳登基成了同治皇帝,依制册封生母慈禧为皇太后,由于大清典制上没有如何册封皇太后娘家人的规定和先例,故依册封皇后的规定恩典皇太后的家人。由此慈禧之父惠征当晋封承恩公爵位,无奈其父惠征早已亡故,于是由慈禧的大弟弟照祥顶替。册封后,朝廷赏下位于朝阳门内芳嘉园的承恩公府,起初人称照公府,可照祥无福,当了两年承恩公就亡故了,照祥无后,承恩公爵位由桂祥顶替,随之,照公府变成了桂公府。桂祥除顶替亡兄当了承恩公之外,还当过一任镶黄旗副都统。但清朝的这类副职大多是“荣誉”职务,有衔无权的闲散之官,既不用坐班也不用点卯,逢年过节的露个脸儿就行。当然,俸禄照拿。不过,与手握实权能捞“好处”相比,那点俸禄微不足道尽可忽略不计。比如身居正都统职位,诸事独断专行,光吃空额的实惠就足以让副都统眼馋死,何况还有军械、粮秣等等,能捞钱的地方多着呢。在当时,这些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朝廷睁只眼闭只眼,除了有时有晌地说一说“廉耻”,颂一颂“忠孝”,用些个无比正确的套话应应景、表表态之外,没丁点儿跟贪腐“死磕”、“较真儿”的意思。也有例外,慈禧曾下谕彻查了“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一下就惩处了江苏任上所有涉案官员,摘了几十顶顶戴。不过,别以为那是慈禧下决心惩治贪腐,其实,那不过是一次“清理阶级队伍”,一次换了庄家后的“洗牌”罢了。通过彻查此案,慈禧对不听我西宫招呼而只听她东宫招呼的,对脚踏两只船两边讨好的江苏官吏来了一次彻底整肃。所谓彻查乃至平反“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只是这场整肃运动的“突破口”,有了这“突破口”,就有了“为民申冤、解民倒悬、平反冤假错案”的大旗,就能一举占领“道德制高点”。至于救了杨乃武与小白菜,乃是无意中的必然,并非想救却不得不救。因为救这二人成了“洗牌”的前提,倒也借此体现出了朝廷英明,且还为茶楼曲社增添了讴歌“西宫”的“花絮”。当然,此案的彻查、平反也震慑了一下官场:贪腐要有个“度”,别太过分,尤其别太张扬。更重要的是,准确无误地令大清官吏感知:绝不能站错队!站错队绝没好果子吃!慈禧对承袭承恩公爵位的二弟桂祥并非不疼爱,但恨铁不成钢,所以训斥乃至戏耍绝对多于疼爱,或许这也是疼爱至极的一种表现。其实,细究慈禧对桂祥的训斥和戏耍,还真不能怪慈禧,完完全全是这位桂公爷自找的。慈禧曾亲临朝内芳嘉园的承恩公府,看望过额娘之后,慈禧唤桂祥回话,询问他读了些什么书,字练得如何?桂祥大言不惭,吹嘘他的书法颇受方家赞赏。而且一边吹嘘一边展纸研墨,然后甩开膀子下足力气写了个斗大的“寿”字。收笔之后得意地对慈禧说:“如何?如何?不是瞎吹吧!”在二弟桂祥展纸研墨时,慈禧打心底里高兴,可待桂祥一起笔,慈禧的心就凉半截了,如今看着桂祥的自鸣得意状,早先那股高兴劲儿尽抛爪哇国了。慈禧沉下脸:“你写的是何体?写的又是何字?”桂祥不以为然地答道:“写的是寿字啊!甭管什么体,您说好看不好看吧?”慈禧一拍桌案,训斥道:“写成这样还敢吹嘘?你这寿字少了一点,岂不成了短寿?送给人招骂!留下来晦气!你个不知长进、不知好歹的东西!”桂祥低头一看,还真少写了一个“点”。面对现实,桂祥战战兢兢低头不语,一改先前的狂妄,且心中回味:散发出去的“寿”不少,可从没见人往出挂,原来结症是在这“少一点”上。桂祥确实就是个不着调的主儿,不学无术不说还好摆谱儿,今儿个聚一帮人饮酒,明儿个弄一伙人郊游。堂堂公爷,当朝太后的亲弟弟,叫谁来就是抬举谁,可人气旺却财力不支,因为桂公爷家底薄,远不似旁的王公有祖产、有庄户,按年有租子的进项,所以原本小康度日的俸禄禁不住他瞎折腾,也就常把刚赏下来的字画、珍宝往当铺送。没有不透风的墙,久而久之消息传到慈禧耳中,慈禧闻听怒在心中又不好发作,就以戏耍桂祥出这口怨气。戏耍桂祥之法就是接常不断地“恩赏”他,但所“恩赏”之物不值仨瓜俩枣钱,更没法往当铺送。终其一生,桂公爷只干过一件遂慈禧心的事,那就是“庚子之乱”慈禧西行的路上,桂公爷亲自掌辕为慈禧赶车。一路颠簸自然辛苦异常,可回銮之后众人都有赏赐,唯独桂公爷白忙一场。看来慈禧对这位二弟知之甚深,赏他个官当吧,他不是干事的主儿,出了闪失左右不是;赏他珍宝吧,吃不准哪会儿又转送当铺去了……所以,干脆啥也不赏。说起这位桂公爷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只有一项特长,可这特长又绝对上不了台面,那就是分辨烟土,只要他老人家一闻,云土、广土、西土立马判定鲜有失误。桂公爷这特长源于实践,起先偷着抽,伴驾回銮后半公开地抽了。郁闷呀,功高莫过于救驾,旁人论功行赏,到亲弟弟这儿打住了,咱烟里雾里找平衡,行了吧。仨侄女的婚事尽由慈禧安排首任承恩公照祥是慈禧的大弟弟,膝下无子亦无女,只当了两年承恩公就亡故了。慈禧的三弟福祥天资不敏却安分守己,不生事不惹事,一个倒两个饱地靠钱粮过日子,只是同其兄长照祥一样,也膝下没有子女。照祥、福祥如此,桂祥又是块烂泥巴,慈禧便把对娘家的疼爱一股脑儿“恩典”给娘家侄女了。大侄女静芬在慈禧的操纵下嫁给了光绪,成了隆裕皇后。依现在的婚姻法,这是近亲结婚不合法,因为甭管是慈禧还是光绪生母婉贞都是静芬的嫡亲姑姑,可当时“姑做婆”是时尚,民间风行,宗室贵族更崇尚,认为这样的联姻能保持血统纯正。二侄女静芳嫁入孚郡王府,成了贝勒载澍的福晋。载澍是近支宗室,后奉旨过继给咸丰九弟孚郡王为嗣。孚郡王殁后,载澍承袭了贝勒爵,依然住孚郡王府,也就是说在慈禧的疼爱下,二侄女静芳成了“九爷府”的福晋,堂而皇之的女主人。三侄女静荣嫁给了载泽,载泽也是近支宗室,享公爵爵位。清末朝廷机构改革时任度支部尚书,宣统朝临退位之前又折腾了一番,不设“尚书”改设“大臣”,载泽随之称度支部大臣了。也就是说,“度支部”首任尚书是载泽,最后一任大臣也是载泽。所谓“度支部”,即原来的户部,其职能是综合管理全国财政,包括各省田赋、税收、漕仓及金融等。为什么叫“度支部”?猜不透,是不是有“有度支出别透支”的意思?望文猜意,瞎蒙,也或许出于史典,抛砖引玉,敬候高人指教。反正,“度支部”这一称谓,怪有意思的。慈禧让大侄女进宫,让另外俩侄女嫁入宗室,其本意当然是一个“疼”字,让侄女们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远离她小时候过的苦日子。可婚姻不是儿戏,“强扭的瓜不甜”,慈禧的“恩典”并没给侄女带来幸福。首先说被慈禧一手扶植成隆裕皇后的静芬,光绪并不喜欢她,新婚之后,守空房的时候多承欢的时候少,人前尊贵人后抹泪,没有享受过夫妻恩爱,也没享过天伦之乐。二侄女静芳的境遇跟其大姐静芬有一拼,新婚之后即开战,婆媳不和,夫妻不和,吵架拌嘴斗心眼儿,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没享过当娘的乐趣。唯独嫁给载泽的静荣,过上了夫妻和谐、儿孙绕膝的日子,仅此能给慈禧一点慰藉,不然慈禧对娘家侄女的恩典全撂冰山上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慈禧并非不想“恩典”娘家侄子,只是这位承恩公府的公子爷年岁太小没法提携。待到宣统朝,由皇后而皇太后的隆裕替慈禧完成了愿望,封赏这位长大了的弟弟当了御前侍卫。无奈人算不如天算,清廷逊位,“御前侍卫”自然下岗。后来,这位“御前侍卫”一度进了保定军校。再后来,他的后人中有一支前往美利坚成了异邦国民,另外一支迁出京城到郊区居住了。据说,迁居北京郊区这一支的后人中,有人以“贫农”成分,在“文革”中参军、入党。有人对此诧异,其实,昔日王公贵戚经日月沧桑成赤贫的并非鲜见,王爷拉洋车、贝勒扛大包都不足为奇,桂公爷的后人成贫农就更不足为奇了。“挑帘子军机”、“聋耳朵总督”瑞麟叶赫那拉氏中也曾出过一位高官,他便是一品大学士瑞麟。此君曾进军机处,任“军机大臣上行走”,并且还当过直隶总督、两广总督。京城旗人中传他有两大绰号:“挑帘子军机”、“聋耳朵总督”。瑞麟,叶赫那拉氏,满洲正蓝旗人,按辈分是慈禧的族叔。有人会问,慈禧是镶黄旗,何以族叔是正蓝旗?社会上对旗属知识不甚了解的人不少,以为旗属不能变,还以为正黄旗的就一定比红、蓝、白旗的“份”高。其实不然,所谓“八旗”,起初无非八个战斗集团军,战斗力不尽相同,人数或有差异,跟当朝天子的亲疏也随人而变,但在行政级别上却完全相等,并非正黄旗的人就高人一等。如同只能判定某只狮子强过某只老虎,而不能判定狮子一定比老虎强一样,不能说这个旗就比那个旗强,而只能说这个旗的某某人比那个旗的某某人强。因为即便是正黄旗的“科级”官吏,一旦闻听自己提拔到其他旗升任“处级”,一准儿兴高采烈地赴任,断不会死抱着正黄旗的旗籍不放,也断不会以改变正黄旗旗籍为耻。众所周知,溥任先生是正儿八经的嫡亲皇四弟,但却自报满洲镶白旗人氏,而非外人印象中的皇族必定正黄旗。故而镶黄旗的慈禧有个正蓝旗的族叔一点也不奇怪,何况慈禧的先人是镶蓝旗,后来才入镶黄旗的。简而言之,所谓“旗籍”,或许是先人曾隶属于某个“集团军”的履历,也或许是自己现在供职于某个“集团军”的证明,并没有荣辱高下之分,而职衔高低、官位大小才是俸禄多寡、尊卑排序的决定性因素。瑞麟的官运并非慈禧垂青,早在道光年间,瑞麟已任太常寺礼赞郎,即皇帝祭太庙时宣读满文祝词的朗读员。瑞麟天生一副好嗓子。年轻时曾有算命的相士贺他,说他凭天生好嗓子就能位列朝堂。果不其然,道光二十七年太庙大祭时正赶上瑞麟当值,他亮开嗓门儿把那祝文朗读得抑扬顿挫铿锵有力。道光帝龙心大悦连道:“中听、中听!”随即召他近前答话,面对道光的夸赞,瑞麟福至心灵上奏说:“宣诵祝文是至忠至孝的大事,奴才唯竭尽全力报效皇恩。”道光一听更加高兴,当即恩典,赏了他一个五品顶戴。自此瑞麟更加勤勉用心,他的官运也自此一发而不可收,转年晋升太常寺少卿,再转年又升迁内阁学士礼部侍郎。就这样两三年的光景,瑞麟就由不起眼儿的九品礼赞郎高升成副部级朝廷要员了。面对瑞麟的火箭式蹿升,太常寺的同人打趣:“十年寒窗苦,不及一声号。”不过细究其升迁,瑞麟既没送钱跑官也没钻营巴结,更没踩人肩膀伤及同僚,有点天上掉馅饼偏往他脑袋上砸似的。咸丰初年,慈禧尚未进宫时,瑞麟即已供职军机处成“军机大臣上行走”了,同为“军机大臣上行走”的还有恭亲王奕�6�0。当时,正牌的军机大臣是祁高藻、彭蕴章、邵灿和穆荫,然后则是两位“军机大臣上行走”,即恭亲王奕�6�0和礼部侍郎瑞麟。军机大臣面圣要排列有序鱼贯出入,进殿时由末位军机挑帘,众军机进入后才能进入,离去时仍由末位军机挑帘,依次退出,待自己也出来后再撂帘。因为冬有棉帘、夏有竹帘、春秋有布帘,所以但逢面圣便如此,而瑞麟在军机大臣末位上任职不短,再加上瑞麟天生好脾气,相熟人等打趣他是“挑帘子军机”。后来传开了,他便有了“挑帘子军机”的绰号。还有一种说法,说瑞麟自进军机处,从来寡言慎行无一建树,徒拥军机的虚名而已,那几位正牌军机大臣瞧他不起,故而讥讽他是“挑帘子军机”。两种说法不同,但不管哪种说法是真,他落下个“挑帘子军机”的绰号一点不假。其实,瑞麟也并非庸才,在攻打太平军时竭尽全力斩获颇多,太平军著名将领林凤祥就折在他手里,他也由此加都统衔授封西安将军。要不然他也不会官居一品,又入军机,又成封疆大吏。同治初年,闭门思过的军机大臣瑞麟外放两广总督。刚一到任,正赶上米价飞涨民心躁动,巡抚、知府等众官员齐聚总督府商讨应对之策。瑞麟危襟端坐垂问下属:“米价何以上涨?尔等知其缘由否?”相关下属答曰:“市侩居奇。”瑞麟听罢愣了愣神,紧接着又问:“四怪!何许人也?”此一问令下属瞠目结舌不知如何作答,若回复说并非“四怪”而是“市侩”吧,将置总督于尴尬境地,自己的前途毁于一旦,于是低头不语做沉思状。瑞麟见状并不催促,反倒宽慰下属:“莫慌、莫慌,待查明报来便可。”在座众官员哭笑不得纷纷侧目,巡抚出言圆场:“细查、细查,侍查实再报。”几天后待瑞麟追问时,下属禀报:“广州百姓将奸商唤做‘四怪’,意思是那些奸商如同市井流氓。”瑞麟闻之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吩咐:“对‘四怪’务必要好好管一管。”事后,瑞麟成了两广官员茶余饭后的笑柄,不过在瑞麟离任回京时,众官员又都多有失落,说这位封疆大吏尽管耳朵不太好使,见识也不太高明,但却不贪婪、不刻薄、不耍大牌极好相与,是个不错的上司。多少沾了点儿慈禧的光咸丰朝,瑞麟还放过外任,任直隶总督。其时,惠亲王绵愉上折,奏请天津塘沽务必屯兵驻防,以防洋人海上进犯。咸丰准奏,命僧格林沁与直隶总督瑞麟前往勘察,全权督办。勤勉实干是瑞麟的长项,数月之内便大炮到位长堤筑成。转年,这海防工程还真发挥了作用,重创英国舰船,为咸丰挣足了面子。朝廷论功行赏,僧格林沁为首,瑞麟亦获嘉勉。可咸丰十年时,曾经威名远播的海防如枯木一般,片刻间就被英法联军摧毁了。朝廷急调僧格林沁率3万大军镇守京东八里桥,胜保和瑞麟也是奉旨扼守八里桥的倚重大臣。战端一开,仅有3000兵的联军打垮了驻守八里桥的3万清军,僧格林沁、胜保败退京城,瑞麟则在开战之前就私回京城了。按说瑞麟所犯是临阵脱逃的不赦之罪,但上谕传来只将他革职,并没交有关衙门查办,同时还着他“留军中效力,立功赎罪”。后来,英法联军攻进北京火烧圆明园,以报谈判特使在圆明园遭酷刑被残杀之仇。逃到承德的咸丰怨恨交加却又无计可施,即无意更无力顾及瑞麟当如何处置类的琐事。再后来,咸丰病亡,辛酉政变你死我活,两宫忙着肃清八大臣余孽,瑞麟这类琐事同样摆不上议事日程。待政局稳定,这类琐事能摆上议事日程时,朝廷中主事的已然是慈禧及恭亲王、醇亲王了。瑞麟的亲朋故旧为之开脱,说他当时并非军职,只奉旨协助没统兵之权责,开战之前回京探家,不应以“临阵脱逃”论处。何况再怎么着,他也是慈禧和醇亲王福晋的族叔,不看僧面看佛面,相关衙门拿出“闭门思过”的处理方案,军机处认可,朝廷准奏,于是瑞麟便奉旨“闭门思过”了。“闭门思过”的瑞麟干起了年轻时不愿下力的事,整天价待在书房里吟诗作画。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诗画还真有了长进,不过他有自知之明,从不以诗画赠人。有人上门索求,赞他诗画俱佳,他从来摇头:“诗乃打油诗,画乃匠气画,登不了堂入不了室,自娱而已。”就是在日后的两广总督任上遇人索求,瑞麟也照旧这般说出口。皇恩浩荡春风吹来,在家“闭门思过”不足两年的瑞麟奉旨上朝,朝廷外放他为两广总督。原本铁定在家赋闲以终天年的瑞麟又一次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咂中了头,究竟是共同当过“军机大臣上行走”的恭亲王奕�6�0念旧,还是恭亲王借此送慈禧一个人情?无从考证。但无论如何从情理上说,瑞麟是沾了慈禧的光,当然也是沾了他自己人缘好的光。如果说慈禧恩典过娘家人的话,由“闭门思过”而外放两广总督的瑞麟是唯一的一位。因为外放封疆大吏,没有慈禧点头绝对没戏,任谁举荐也白搭。当然,慈禧的这一恩典绝没“格外”。因为一品大学士瑞麟的资格在那儿摆着呢,咸丰朝的“军机大臣上行走”,又当过直隶总督,凭这资格外放两广总督没毛病可挑,也就是说,对这位族叔,充其量是慈禧顺水推舟,而算不上刻意关照,更算不上格外扶植、恩赏。瑞麟的字画是不是他自贬的那样,没有见过,自然道不出所以然,但他后人的墨迹却令人赞叹。那一年游苏州拙政园,自幼喜爱书法字画且以作画为生的林剑冲君对园内玲珑馆堂上那“玉壶冰”三个字格外赞赏,待我注目瞻仰,原来那匾额上“玉壶冰”三个字出自清末民初著名琴人叶诗梦之手。叶诗梦乃瑞麟之子,以知琴、懂琴享名于世,并且人传其武术和歧黄之术都非常了得,想不到他的字也写得这般棒。据说叶诗梦颇受瑞麟喜爱,两广任上都带在身旁。从这上分析,叶诗梦的字应该少不了瑞麟的指点。从而可以推断,瑞麟的字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此女婴出生后,道光皇帝高兴庆祝,算命先生却说大清要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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